【世界热闻】“灵与肉”的撞击

近期出行闲暇时观看了苏菲·海德导演、凯蒂·布兰德编剧、艾玛·汤普森主演的影片《祝你好运，里奥·格兰德》（简称里奥，Good Luck to You, Leo Grande），这是今年英国一部相当受欢迎，也颇受争议的片子。笔者几十年来几乎走遍西方所有国家，就按照西人的思维分析一下该影片：

故事描述原老师现寡妇的中年女主 南希，想改变一成不变枯燥乏味的生活，通过网络找到正筹钱上大学的青年男主 里奥，决定释放一下……期间南希的不知所措、不断试探、矛盾渴望、母性加职业关怀，与男主的轻车熟路、套路营销、若有心事等发生碰撞，到最后双方真诚的接纳彼此、接纳自己、接纳生活~

(相关资料图)

片子最后，女主角，已经60几岁的女演员艾玛·汤普森（Emma Thompson）所饰演的角色，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裸体。非常直接、坦然地面对自然身体的所有美好与瑕疵，也面对观众。如果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剧本，一位已经为演艺生涯努力大半生的老牌女演员，不会这样做。

这是一部女性主义的电影。一个活到近60岁，仍然还没有热烈地活过，没有好好接受自己与身边的人，且丈夫刚刚过世的女人，会怎么找回自己的青春感受呢？会用什么方式去和自己对话？这个自己包括肉体与心灵。在西方世界里，肉体与心灵往往是并存的，要追一定要一起追。“灵肉合一”才是理想状态。很少会在他们的叙述里，看到那种“意不在香味，而在心灵之追求……”的描写，或坚持自己绝不在意“小情小爱”。

但《里奥》去到这类故事叙述的另一头——60岁的女人决定找一个30岁的男性性工作者来为她提供性服务。在这个人与人的肉体赤裸相见的酒店空间里，发展出来的一段故事。

赤裸相见的肉体之间，一定会发展出赤诚相待的感情吗？未必吧。这是《里奥》的理想主义，让两个不相识的人，透过身体的探索，发展成两人人性与人心的探索与成长。最后再能，理性优雅地谢幕离场。恐怕多数人不会有这样的际遇，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。血肉之躯，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理性优雅？人性与人心的成长又怎么可能没有经历剧痛？当然，电影提供大众一些欢愉想象的空间还是不错的。

看这部电影，让我想起几个月前观看王景生导演的《莎乐美计划》（project Salome）。

在那个结合了剧场与映像的多媒介演出里，原籍埃及，在叙利亚成长，以难民身份抵达德国的艺术工作者Michael(a) Daoud与王景生在影像中分享了他的人生经历。他“雌雄难辨”的打扮与作风，抵达德国以前曾经以肉体做金钱交易的艰辛过程与痛苦，一生关于性别身份认同的挣扎，都有很深刻的呈现。整个过程也充满了一种净化肉身、精神与灵魂的慈悲意识。

剧场最后，Daoud赤裸跪在镜头前，在一个仿若宗教仪式的情境里，念着一句句仿若经文，优美动人的句子。我已经不记得每一个句子的确切内容，但都是正反义：一个人既是魔鬼，也是天使；既是娼妓，也是圣者……这样的相对论，加上表演者的身份经历，让人有很深的感受与联想。

这一切，王景生巧妙地和19世纪爱尔兰作家王尔德（Oscar Wilde），根据一世纪宗教故事写成的剧本“Salome”穿插呈现。那个宗教故事，或许是神话。但是更接近现实人性吧。

莎乐美（Salome）爱上一个圣者，却无法拥有他。她于是利用王者继父对自己的爱慕，要求继父杀了圣者。将他的头割下，就为了亲吻圣者的嘴唇！

当然，现实生活中，不会有人真的把他人的头摘下，就为了亲吻他。但是那种爱恨交织的情绪，却被王尔德以强烈、戏剧张力十足的语言表现出来。非常迷人。尤其是结尾她对着那头颅说：我现在就亲吻你的嘴唇。我用我的牙咬它，就像咬一个成熟的果实。我要亲吻你的嘴唇！但是，为什么你不看我一眼？你那充满怒气和不屑的眼睛，它们都闭上了。睁开你的眼睛！难道你怕我吗？为什么你不看我？

从一世纪的宗教故事，到王尔德和王景生笔下的莎乐美，再到今天的《里奥》，西方的故事仍然在探索女性和边缘化人群的欲望。以及，在这一个人世，肉身与精神与情感之间的关系。既然我们每一个人被赋予一副躯体，可以通过这个躯体的一切，包括眼睛、鼻子、耳朵、舌头、皮肤……去感受这个人世；我们是要拥抱它、融入它、利用它，才能够达到这一个人世感受的巅峰，还是要压抑它、排除它、贬低它，才能够拥有心灵的追求呢？

西方世界明显选择了前者。21世纪的电影《祝你好运，里奥·格兰德》是两个女性剧作家和导演的作品，鼓励女性，就算是60几岁了，也要感受人生，拥抱世界。说的是：封闭压抑了那么久，走出来吧。

其实这些故事里，每一个人，都想走出来，坦然面对自己的美好与黑暗，展现自己的美好与黑暗，卸掉伪装，净化自己，给自己有生的意义。好让过去与时间都有了意义。

《卸下伪装》——逍遥剑圣

在这繁华尘世里

穿梭在每个角落

留下了那微妙的踪迹

在这繁华尘世里

留下这靓丽的伪装

来突出自己

本就不该属于自己

何必太过于认真

要该明白目前你

不应该太过于去伪装

卸下伪装

可好

何必太浮夸

做真实自己

可好

安然一生

修炼自己心境

何必太过于追逐名利

简简单单就好

到最后

走完了自己的路

想要的一切

自然会到身边

路在没有走完之前

保持着自我

不管结局如何

简简单单就好